反复戳弄的欲望就像是拨弄炭火的火钳子,在穴道内兴风作浪。
阿清起初只觉得热,后来被欲根磨得久了,就是无尽的酸涩,最后在一次失禁般的高潮过后,热与酸涩齐齐迸发,并在他忍受到极限的刹那,全部演变为了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麻痒。
阿清被泪水浸润的双眸兀地睁开。
他的十指在贺作峰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挠痕。
“进来……进来!”
阿清几乎是嘶吼着回答了贺作峰了询问了无数遍的问题,“快进来!”
他痒得浑身痉挛,双脚紧绷,脚趾狠狠地蜷缩。
贺作峰的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他知道,阿清是被磨到身子彻底被开了一处隐蔽的“淫穴”——花街柳巷里的妓子,若是想将客人服侍得高兴,身子就要足够淫荡。
阿清是个能生的男人,天生就比寻常人敏感。
再加上,破了身子时,他被调教到了听到命令就高潮的地步,现在,再被欲根反反复复碾磨腔室的入口,算是身子里的淫窍,十窍开了九窍。
“啊!”
阿清的身体伴随着他的惨叫,绷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。
他双腿打开,头拼命后仰,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贺四爷曲起的腿上,小腹不断地抽搐。
“阿清——”
掐着阿清的细腰的贺作峰,双目赤红,早在他哭着松口的刹那,挺腰让欲根凶狠地操开了两片薄薄的肉瓣。
肉龙犹如刺穿了一道薄薄的肉膜,温热紧致的腔室瞬间包裹上来。
那张小口痴痴缠缠地吮吸,差点让贺四爷当场缴械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