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可腔室还没有被彻底地操开。
贺作峰强忍着欲望,俯身略带急切地寻了阿清的唇亲吻。
阿清脑海中混沌一片。
被劈开的酸涩,被填满的胀痛……
他什么都感受到了,唯独忘记了羞耻。
“疼……四爷,疼。”阿清含含糊糊地抽泣,“疼……”
“很快就不疼了。”贺作峰的手再次探到身下,一边往深处顶,一边熟稔地搓揉。
若说阿清体内的“淫窍”一在腔室,二,必然在肉缝处。
那两片柔软肥厚的肉唇,只要稍加抚弄,就会吐出粘稠的汁水,再花瓣大张,欢迎一切侵犯。
而现在,二窍同时沉浸在情欲中,阿清已然沦为了欲望的俘虏。
他眼神空洞地倚在贺作峰的腿上,只在狰狞的肉柱彻彻底底地捅进腔室,劈开他身体内最后一处隐秘的花园时,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啜泣。
“阿清——阿清!”贺作峰一把扯过金链子,系于脖颈,再将另一端,重新塞在阿清的掌心里。
“都听你的。”贺四爷翻身将阿清压在身下,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拂过,再飞速落下,最后攥住了细细的脚踝。
贺作峰将阿清的双腿扛在肩头,在再次动作前,轻吻阿清的眉心,“不想要的时候,你……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言罢,精壮的腰猛地紧绷,继而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。
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,一时不绝于耳。
被死死禁锢在贺作峰话里的阿清,仿佛被蛛网困住的飞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