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说到一半,人已经僵住了。
摘了眼镜的贺作峰捏着冰凉的缅铃,毫不犹豫地扯开他股间单薄的布料,将铃铛往他干涩的肉缝中塞。
冰凉的触感轰然炸裂,阿清被刺激得未语泪先流。
他第一反应,是胡乱地抹去脸颊上的泪珠,生怕贺四爷误会,自己露了怯,继而才开始暴怒地蹬腿:“您……您这是做什么?!我问您,这是做什么!”
贺作峰的肩膀被踹了好几下,人也跟着晃了几下,唯独捏着缅铃的手指绷得紧紧的,硬是让其撑开肉缝,生生卡在穴中,方才松开咬紧的牙关:“阿清,我与你的东西,你为何用与旁人用?!”
贺作峰崩溃地将他压在床榻上,头也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:“我……的东西,你就这么瞧不上眼吗?!”
“您……您魔怔了?!”阿清自打离了四九城,离了贺四爷,就再也没有用过缅铃,被撑开的穴道经不住刺激,已经泛起了湿意,他说话的时候,差点咬住舌头,“我……唔,我怎么就瞧不上眼了?!”
那缅铃,阿清可是洗干净了,放在盒子里好生保管的。
这还叫瞧不上眼……
那他离开四九城,离开得那么匆忙,都记着铃铛,且随身带着,还叫瞧不上眼吗?!
还有,他怎么……怎么就同旁人用了?!
阿清也气起来,原本踢向贺四爷的脚的力道只有五成,现下,怕是直接有十成了。
贺作峰的腰被踢了一脚,闷哼着伏在他的身上:“阿清——”
这一声混杂着痛苦的呼唤,让阿清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。
贺作峰湿热的喘息尽数喷在他的颈窝里,无端让阿清想到了暴雨天被雨水淋得浑身湿透的狗。
他稍稍平复了一点心绪:“做什么?”
“不要用……”贺作峰哑着嗓子祈求,“我的东西,不要……让他用。”
“什……”阿清到嘴的话没问完,就兀地瞪圆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