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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是喜欢用金链子将贺四爷拴起来,他就是喜欢看贺四爷“痛”。

他是病态的。

他对这份感情的定义也是病态的。

仿佛只有贺四爷也痛起来,他们二人才贴得更近些,更近些。

“要想让我只用您的东西……”阿清将湿软的唇贴在了贺四爷薄薄的耳垂边。

他吐气如兰,魔鬼般,用缠缠绵绵的低语折磨人,“那就让我瞧瞧您的本事。”

第56章

阿清话音刚落,就闷哼了起来。

他仰着颈子,轻轻地吸了一口气,继而因为细密的疼痛,不住地蹙眉。

原是贺作峰的牙齿印在了他的颈窝里,正带着怒意与不甘,反反复复地碾磨。

只是贺四爷即便是咬,也没用特别大的力气,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红痕,并没有真的咬破。

“四爷……四爷!”阿清的手动不了,只能抬起腿去踹,“别——嘶!疼!”

他喊疼,贺作峰便不情不愿地松了口。

“不是说弄吗?……咬人,算……算什么本事!”阿清气喘吁吁地扭开头,咬牙切齿,“我看您是没本事!”

贺作峰的眼神闪了闪,没有反驳,也没有承认——别说是不是在榻上了,即便不在榻上,世间也没有几个人的嘴能比得上阿清。

所以,贺作峰从不与他争辩。

贺四爷只会沉着脸,催促:“帮我把眼镜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