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清闻言,浑身一抖,不肯将头扭回来,就抬起胳膊,摸索着去摘贺作峰鼻梁上的眼镜。
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,他的手指没有第一时间抚上镜架,而是按在了男人的薄唇上。
一条滚烫的舌从牙关间探出来,卷着他的指尖,轻吮了一下。
他抽回手指,哼哼唧唧地骂了两句,然后才用湿漉漉的手指取下了那个冰凉的眼镜。
阿清同贺作峰亲近,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每每贺四爷摘下眼镜,都是要狠狠地欺负他的意思。
想到一些榻上的事,阿清下腹一热,那枚已经卡在穴道内的缅铃被温热的水一冲,丁零当啷地响起来。
他面颊更红,臊得浑身发热,夹紧了两条腿,仿佛要阻止缅铃发出声响。但,摘了眼镜的贺作峰已经将他的腿根按住了。
“四……四爷……”阿清再次仰起头。
只不过,这一次,他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情难自已。
贺作峰的手指顺着腿根,滑进了湿漉漉的指缝,再就着温热的汁水,捅进去抵着缅铃晃动。
叮铃铃、叮铃铃。
阿清昏昏沉沉地喘着气,感受着体内的缅铃先是随着手指,后是被穴道裹挟着,疯狂地颤抖,人也攀上了熟悉的顶峰。
噗嗤!
被贺作峰用手指捅开的穴道内涌出一股汁水。
清澈的液体顺着被捏得发红的腿根淌下来,缓缓洇湿了灰色的床单。
阿清瘫软在榻上,小腹上下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