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开始叫贺作峰“四爷”:“睡啦?”
阿清的脸几乎贴在了贺作峰的脸颊边上,淡淡的芳香直往男人的鼻孔里钻。
贺作峰自巍然不动,只睫毛随着呼吸轻颤。
“四爷。”阿清憋着笑,小手探进被子,先是挑开了贺作峰身上的睡袍,再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下滑。
他熟悉贺作峰的身体,在摸到紧实的腰腹时,就知道男人硬了。
果不其然,当阿清的手游走到最下面时,触碰到了滚烫的欲望。
“四爷,还不搭理我呢?”
阿清美滋滋地握住,又往贺作峰的怀里蹭了蹭,“您又不是不知道,我得练晨功……您不也瞧见了,我天天拉腿呢!”
他不仅练晨功,还开嗓子。
这些功夫,贺作峰即便看得出名堂,也不像苏老板,能看出条条框框的名堂,但贺作峰能看出阿清手上的名堂。
阿清挺会揉。
纤纤五指虚握,指腹在柱身上打转,还会不轻不重地撸动。
贺作峰心里的气很快就变味儿了。
他们亲近的时候,阿清不常动手——哪儿需要阿清动手啊?别说是用手或是嘴了,贺作峰连缅铃和锁链都用不过来,压根不需要他受累。
所以,这乍一被阿清用手摆弄,贺四爷的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,什么心思都淡了。
阿清的手上,是有些功夫的。
谁叫他是平安饭店的服务生呢?
但贺作峰并不在意他的过去,只觉得躺在床榻上,因为气恼而不睁眼的自己是个败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