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贺作峰抬起手腕,看了看腕表,没有阻拦。
不多时,方伊池哒哒哒的脚步声就从窗外传了过来。
他人没到,声音倒是先从窗户外头飘了进来。
阿清在同祖烈抱怨:“六爷说得那叫什么话!方伊池刚生完小崽,的确不能吹风……他说这话,我能理解,但不能多动嘴皮子,是个什么意思?”
祖烈赔笑:“六爷是担心方老板呢!”
“哼,你们贺家的爷,都霸道得很!”阿清的话说到一半儿,人已经走到房间里。他带着气,看贺作峰也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了,“干嘛?”
贺作峰自然是不能顺着阿清的话说下去的。
老六挨骂就挨骂了,他才不要和老六一起挨骂。
“刚刚收到了一封请帖。”贺作峰从怀里摸出一封还没有打开的信,“阿清,你帮我看看。”
阿清狐疑地接过:“为什么要我看?”
他的视线还没飘到信封上的字,祖烈就夸张地叫起来:“傅家的人怎么还好意思给四爷写信呢?”
“傅家……傅家?”阿清心里模模糊糊地有了点印象,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家人的名号。
也是太久远之前的事情,他打开信封,看见傅小姐的亲笔信,方才恍然大悟。
阿清挑眉:“哦,四爷之前的未婚妻啊。”
贺作峰沉着应对:“早就没有婚约了。”
“那也是有过嘛。”阿清单手抖开信纸,一目十行,“人家约你去听戏呢。”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:“哎呀,赶巧了,傅小姐这么愿意给各位老板捧场,怎么就是不来捧我的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