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清余光瞥见,心里登时又酸又涩。
他情不自禁地环住贺作峰的脖子,挺身将自己送了过去。
贺作峰迷恋疼痛,阿清迷恋什么呢?
自然是引起疼痛的那个人。
吱嘎吱嘎。
沉重的木床随着他们激烈的情事,闷响不止。
床帐不止何时垂落了下来,半遮半掩地挡住了两具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身躯。
等贺作峰真泻出来,阿清早已失了神志。
他被箍在男人滚烫的怀抱之中,下身红肿,双眸紧闭。
汹涌的水柱直喷进穴道深处的腔内,激得他脚趾不住地紧绷,腰也本能地往前挺。
阿清泻不出东西,倒是还能流水。
只是,有贺四爷堵着,除了几缕混杂着精水的粘液能从缝隙处艰难地渗出来,别的液体尽数倒灌进了内腔。
他被贺作峰射得小腹都微微隆起了。
“阿清……阿清……”贺作峰喘着粗气,不住地吻他红痕遍布的后颈,仿佛一只急切地寻着自己是否留下足够气息的狼犬。
阿清无意识地哆嗦了几下,半梦半醒间,捧住了自己隆起的小腹。
贺作峰眼睛微眯,缓缓抽身。
伴随着一声清脆的“啵”,斑驳的欲望带出了一大滩浓精。
贺四爷将手伸到阿清的身下,蘸了一点,然后着迷地涂在了他轻颤着起伏的小腹上。
……淫靡至极。
贺作峰的胸腔剧烈地起伏,几滴汗顺着隆起的肌肉缓缓滚落。
他着迷地看着白痕,眼中反复翻涌着痛苦与痴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