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作峰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。
他面对阿清时,总有数不清的自卑。
腿伤时,如此,腿好了,亦如此。
他病态地想要在阿清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,亦如给一块白璧染上惨不忍睹的瑕疵。
他自觉不该如此,却控制不住欲望。
他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,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贺作峰再次俯下身去。
男人生着薄茧的手按在了阿清的小腹上,轻柔地按压。
一股又一股精水随着他的动作,从穴道内喷出来。
贺作峰按得很仔细,直到从肉缝间滴出来的水不再混着精液,才再次提枪上阵。
阿清迷迷糊糊间,被弄清醒了一次。
“就好了。”
耳畔是熟悉的粗喘,贺作峰还在狠狠地往他的身体里顶。
“还……还没……还没好啊……”阿清委屈地喃喃了一会儿,又昏睡了过去。
这一睡,直到贺四爷再射一回,都没醒。
贺作峰掐着阿清的腰,久久回不过神,待身体里的欲望平复下来,也没有急着抽身。他用欲根堵着内腔口,逼着阿清含住自己射出来的精水。
倒不是想要小崽。
驱使贺作峰如此行径的,是阴暗的占有欲。
又过了会儿,天似乎有点亮了。
贺作峰小心翼翼地抽身,几股混着清液的精水立刻从穴口涌出来,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