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爷……四爷!”阿清被顶得屁股不住地上翘,最后惊叫着分开双腿,让热乎乎的汁水穴口喷出来,“轻……轻点!”
他迷瞪间,宝贝地摸向身下的床单:“别把……别把床……撞散架了。”
那随着肉体碰撞而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响,听得阿清胆战心惊。
贺作峰啼笑皆非,俯身吻他的耳垂:“不会。”
那可是有年头的木头,禁得起折腾。
阿清“啊”了一声,还没来及回嘴,思绪就被更加凶猛的撞击撞散了。
他环着贺四爷的脖子,好似在飞。
他们应该没做得这般激烈过。
恍惚中,阿清琢磨着自己和贺作峰的过往,得出这么一个结论——贺四爷待他,很是怜惜。
尤其是知道他的身子骨弱,难以怀上孩子以后。
贺四爷弄得,可小心了。
这……这还是自打他晓得自己难怀孩子以后,头一回被狠操。
阿清正想着,臀瓣又被贺作峰的大手掰开。
粗长的肉柱来来回回,锯子般来回碾磨。
阿清因为激荡的情欲,目眩神迷。
他焦急地催促:“射……快射啊!”
穴道深处被撞得发烫发软的那块肉,奇痒难耐,非温凉的精水灌注不可。
阿清难受得眼眶都红了:“贺作峰,你……你怎么还不——”
“要摘掉吗?”
他的抱怨戛然而止。
贺作峰握住了阿清汗津津的手,转而按在了自己从穴道中艰难抽身的欲望之上:“要……吗?”
湿淋淋的肉根在阿清的掌心里弹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