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套在柱身上的羊眼圈,已经深陷了进去。
阿清不由咽了咽口水。
他将穴内的痒意抛在了脑后。
对啊,四爷不是不射,而是……而是射不出来。
阿清反应过来了,有羊眼圈在,贺作峰就算是欲火焚身,也难以宣泄出满腔的欲望。
“求……求求我。”阿清又不急着挨操了。
他细腰一紧,双腿已然缠在了贺作峰的腰间。
他像条无骨的蛇,用全身滑腻腻的皮肉,撩拨男人的欲望。
“四爷,您……您求我呗?”
贺作峰习惯性地在阿清扑到自己的怀里的时候,伸手托住了他的颈子,然后因为新的要求,抿了抿唇。
“求你。”
求阿清,并非什么难事。
贺作峰纵容着阿清在自己的身上,发泄所有不能为外人道的欲望。
男人坦然自若地求完,甚至低头啄了啄他湿软的唇。
阿清一下子受不了了。
他要的,其实就是个的态度。
难不成,他真无聊到要听一句无痛不痒的恳求吗?
自然不是。
阿清在平安饭店看过太多男人,知道男人骨子里是什么德行。
唯独他的贺作峰,没有大部分男人皆有的劣根性——服软仿佛能要了他们的命。
贺作峰平静地在他的面前服软,并将对太太服软,视为天经地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