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开门的是珍珠,她只说宝扇从茶舍回来,便受了惊吓,正卧床养病呢,不能见外人。
张清萍只得无功而返。
张清萍手抚眉心,只觉得焦头烂额,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很快,罗父便寻到了芝怡,只道他是宝扇的父亲。
芝怡神色恹恹,轻扬帕子,试图将人赶走:“你是宝扇姑娘的父亲,便去寻她,找我做什么。”
罗父轻哼一声,露出他在赌场中的无赖模样:“你家夫人年纪不大,心思倒是歹毒。”
芝怡心中慌乱,忙看了看四周,呵斥道:“你胡说什么!”
罗父不急不慌道:“我女儿宝扇住在陆家,是得了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的允诺,轮不到一个继室插手。
你家夫人见宝扇软弱可欺,便想要哄骗她嫁给一个整日厮混在风月场所的无能公子哥。
若不是我及时赶到,宝扇莫不是要掉入你们的腌臜陷阱里去!”
罗父打量着芝怡:“听闻陆夫人成亲当日,便对着陆指挥使大人,满面愁绪,被人揣测是不是有旧情。
如今这般狠毒,怕不是因为陆指挥使对宝扇多有照顾,你家夫人嫉妒了罢。
好狠的心肠,嫉妒一个弱女子,便要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里面!”
罗父字字铿锵有力,将芝怡吓得一身冷汗,忙将罗父迎进府中,又将此事告诉张清萍。
张清萍对陆渊回有余情,在府中如何都不要紧。
若是传了出去,被众人口口相传,可就说不清了……
张清萍面如菜色,她本想着宝扇性子绵软,随意将她许给江公子,疏远她和陆渊回的关系,此事便了结。
张清萍没有想到,竟然惹出了这许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