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菀任秦韵竹在她怀中哭,双手抚着她后背:“好了没事了”
阿漠寒便在这时来到秦韵竹身边,满眼担心:“韵竹!你是谁将你害成这样?”
一听阿漠寒声音,原本还哭哭啼啼的秦韵竹一瞬似炸了毛的猫,抬起愤恨的眼道:“是你!都是你做的!是我眼瞎还觉得你好,你那个两个丧尽天良的手下他们将我绑在蛇床上,逼我哥哥诱嫡母过来!阿漠寒,我竟没想到你是这种卑鄙小人!往后我与你再没有瓜葛!”
秦韵竹的骂,让阿漠寒一时呆立在那里。
身后,可不止霍凝听见,连权墨洐也听的一清二楚!
阿漠寒满脸恍惚:“韵竹你在说什么?谁纵容手下?我?我今晚一直都与阿凝在前厅喝酒,根本什么事都不知道!”
“虚伪!你不要装了!你那两个属下都说了,是你对我嫡母觊觎,想占有她!”
阿漠寒更是不懂:“怎么可能,秦夫人是秦将軍寡妻,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不义的事情!我从始至终心仪的人是你!”
“够了,我一个字都不想听,你那两个属下呢,我要杀了他们!”
秦韵竹彻底清醒,如今再看他只觉恶心。一想到她被绑在蛇床上求助无门,她觉得自己之前不该不听话,梁菀同她说了好几次要远离他,她都未听。
现在造成这样结果真是她活该!
秦韵竹越想越生气,抬手啪的打了阿漠寒,不解气,又站起捶打他。
此时霍凝走入,将阿漠寒拉离秦韵竹身边,也变得面色沉重:“秦小姐说的事都是真的?”
“阿凝,你要信我,我是真的不知。”
“好,正好权相也抓了几个人,将他们带进来问问。”
少年手一挥顷刻便有人压着几个人走进来,让他们都跪在阿漠寒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