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视一圈,竟是没硕吉那老头,惹霍凝失望。
而阿漠寒却仿佛舒了口气。
秦韵竹扫了一眼,叫嚷:“没有!没有他那两个属下,霍凝,将那两人抓来!全是他俩干的。”
“秦小姐,无凭无据是不能随意将人抓来。”
霍凝解释,惹秦韵竹咬牙,回头看秦修文:“他们还逼哥哥写血书了,哥哥,哥哥一定记得他们什么特征。”
霍凝看秦修文,少年始终垂头一字一句道:“一个叫硕吉,一个叫阿骨里。”
“不可能,绝不可能!”阿漠寒忙替两人辩解,“他俩今晚的确没出现在前厅,但硕吉和阿骨里今早都已向我告假,说要去长安城附近的卫城去,那边有塔漠在长安的生意买卖。”
两边各有说辞。
秦韵竹气的牙痒痒,霍凝从中挑出一人询问,让他老实交代。
然而那人一张口便说他们的确有目的,却与塔漠无关,而是之前福林的余党。
那些人说因为梁菀破了驸马案,导致福林斩首,他们这些人心中有恨便将它报复到梁菀两个继子女身上。
一切都是他们做的,他们看到秦韵竹和秦修文从驿馆出来,便觉时机来了。
他们绑了两人,的确像秦韵竹说的那样将她绑在蛇床上,吓唬她。
而秦修文,他们也的确逼着他写了血书,但他们并不是要侵占梁菀,而是想利用这两兄妹将梁菀诱出来做掉。
好替福林报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