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长安的传言他也听了,霍凝对外说自己已不在长安,但权墨洐如此聪明的人又岂能想不通这里面的原因?
权墨洐知霍凝隐蔽而来,定是有重要的事。
趁着霍凝没来权墨洐打开酒坛舀出一勺原浆,提前备好,就等少年上套。
霍凝病恹恹地进来,见他冲自己笑的不怀好意,少年一摆手:“别指望我,我如今有伤在身。”
“阿凝,本相的酒不醉人,也对身体没什么影响,甚至说不定还有疗伤奇效呢!”权墨洐睁眼说瞎话,将倒好的酒碗往他面前一放,“你瞧瞧,清澈无比,回味无穷。”
权墨洐这般就如王婆卖瓜,霍凝没兴趣地托腮:“拿走。”
“阿凝你莫不是还因小师侄的事在生气?你没在的这些日子里本相可有好好替你看她,除了那日她与霍宴齐一同去梨园听戏,两人都很守礼。”
“听戏?”
少年心思被调动起来,“她竟然还与他去听戏?”
言语里尽是酸意。
权墨洐笑:“是,不止如此,那日还发生了奇怪的事,霍宴齐被一些人刺杀,招招致命。”
霍凝挑了眉,摆正坐姿,“展开说说。”
权墨洐便将那日事一五一十讲了。讲到顾郁,霍凝眉心更拧,气的吐槽一句:“他还真是只针对我?什么道理?”
“本相可是舍师弟向着你了,为了这感情你也得将酒都喝了。”
权墨洐言语诱惑,贴近他:“其余你要想的事本相管不着,但有句话我却是不得不说。”男人故意停顿几分,与霍凝悄声说:“难得你生病,又伤的这样重怎能轻易便好了呢?阿凝,对待女人要勾到她心里去,让她真的心疼你,才能化解误会。”
少年眸光闪动,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