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洐话说到这儿再看霍凝,了然地端起酒碗:“喝了吧,喝了这个还有一个。”
梁菀未回宫里,在新府里坐着,听秦韵竹好奇问她,关于她爹为她早订的婚事。
其实这都是梁菀胡编的,当年秦丰然的确有一个好友,秦丰然也曾说过要为两个孩子订娃娃亲。
然最终被秦丰然否了,他自己女儿他怎么舍得将她交给一个陌生人,秦丰然那时说以后如何谁都不知。
唯有秦韵竹自己把握。
梁菀说不出什么,可如今她已将话说出去,那是否可以考虑让人家帮个忙。
“他曾是你爹同僚的儿子,早年那人在軍中伤了腿便退了,你爹每年都会往蕲州送银子接济他们。”
“那他的公子,与我差不多吗?”
梁菀垂头想了想,“应是差不多的。”
“那嫡母将人叫来吧。”秦韵竹竟然不反抗,反而充满好奇,她道:“即是与我有婚约我还真想看看,爹爹的眼光是怎样的。”
梁菀心中斟酌。
四条便在这时来了,手中拿着信给她使眼色。梁菀一见小婢子这样就知这信是谁给的,她起身与秦韵竹说:“也不早了,我再坐会便回宫去,你回房吧。”
秦韵竹没一点怀疑走了。
四条猛地将信给她,“夫人,是权相给您的。”
梁菀眼有惊色,竟然不是霍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