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。”
车内少年不屑出声,想他这般体贴入微,好像将梁菀想成傻子。
什么都不会。
酸归酸。
梁菀受宠若惊,与他道谢,霍宴齐又问老板要了竹签,插在每个果子上。
这样她吃起来方便极了。
梁菀被他弄的不好意思,连声道:“殿下,您不用这么照顾我,我自己”
“在内,小姑姑是我长辈,在外,您是我有婚约的妻子,应该。”
霍宴齐继续温礼的笑:“旁观有眼,本王是怕有塔漠人跟随,还是小心点为好。”
梁菀生咽了一块果子。
吃的没滋没味,思绪却在乱飘,会想如果此时是霍凝与她一起出来
是啊,即使知道那晚太后寿宴他就算说了也不会有结果,但还是会想,如果他说了,那今天坐在这里的便是他与她了。
梁菀叹了叹气,心情又是不好。
而她不知的,车内的霍凝许是看的时间长了,昨夜喝醉还有后遗症,他的伤口突然发疼。
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靠在车内。
少年气闷地一扯斗笠,松了腰带解开衣襟,将外袍脱了。
他低低喊一声破竹,属下入内看他,听他强压火气说:“帮我换药。”
“可是世子,咱们出来的太急,您根本没带药。”
破竹如实说,霍凝眉眼的戾气便压不住了,都涌上来,他低低道:“怎么办的事,不知我现在正病着,药没带,难道要下去同她要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