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开始用餐,她便不再讲话,每一个动作都十分优雅。
林惮注意力被她唇边的油条碎屑吸引注意,她猜那碎屑到底什么时候掉下来,或者被肖谨言发现。
这时,肖谨言吃完最后一口油条,把剩下的豆浆也喝干净。
这下子,她粉润的唇边不仅沾着油条碎屑,还沾了点豆浆的白痕。
随后,一小截舌尖探出来,舔了舔唇。
把嘴角的碎屑和豆浆印都舔掉了。
她这才抽一张餐巾纸,细致地把嘴和手都擦干净。
在肖谨言扔掉豆浆杯和塑料袋起身之前,林惮及时收回视线。
随后,肖谨言回了卧室。
但她没关电视,留林惮继续坐在客厅看喜洋洋和灰太狼。
几分钟后,卧室门再次打开,肖谨言已经换好正装。
她今天穿了身黑色的西装,对比以往的穿衣风格,多了些冷酷严肃的气质。
如果说平时肖谨言看着只是清寒冷淡,那么这一刻,给林惮的感觉则是沉闷肃杀的。
她像要上战场,而且她自己就是那把最锋利的剑。
肖谨言走过餐厅,径直来到玄关,换上一双十厘米高跟的鞋子。
林惮关了电视,站起来走到餐桌旁,手随意地搭在一张餐椅背上,问她:“你去哪儿?”
肖谨言换好鞋子,照着门前的小小仪容镜整理衣领,扣好衣袖处几颗排扣,开口时语气随意:“去法院。”
民政局离婚手续麻烦,不如法院干净果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