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没去,是因为周末法院不上班。
她已经退让到这个程度,秦柏安没理由再扭着她不放。
林惮听了这话,心却猛地悬起来,眼见着肖谨言推门将要出去,她忽然快走几步,冲过去按住肖谨言的手,不让她开门。
肖谨言回头,看向她,用眼神表达疑惑。
对上肖谨言的目光,林惮紧张得喉咙动了动。
她自知没资格做什么,肖谨言要离婚也绝不完全因为她。
但她向来不够沉稳,到了这个关头,她不放心让肖谨言一个人去法院。
林惮咬紧牙关,深吸一口气,然后说:“等我,我去给你开车。”
哪怕肖谨言还没有正式允诺她一个身份。
或许肖谨言说得也没错。
她就是一条狗,一条随传随到的哈巴狗,不管肖谨言怎么对她,她都上赶着要给主人提鞋。
肖谨言牢牢盯着林惮。
但她们的视线只在刚才短暂接触一个瞬间,林惮扭开头,俯身迅速换鞋。
直到林惮换好鞋子再一次站起来,肖谨言的双眼也没有挪开。
但林惮故意避着她的眼神,没和她四目相触,主动伸手按住门把手,将防盗门解锁推开。
林惮穿得一身休闲走在前面,肖谨言沉默地跟在她身后。
两人一块儿进了电梯,到地下车库时,肖谨言扔给林惮一枚车钥匙。
是昨天肖谨言开出去接她那一辆,已经洗干净了,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开门的时候林惮还是感觉车上有股不明显的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