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烧着烧着就习惯了。

[你说过的,人体温度三十七,只要我一直烧着,那我的温度就是三十八!]

他振振有词和清之说道。

清之拒绝和他搭话并丢给了他一个并不存在的卫生球。

他不以为意,哼哼唧唧的把今日份的苦药汁喝了,一抹嘴巴跑去寻曹操去了。

曹操正在帐中盘算着该如何解长社之围,他也并非只有一腔勇气的匹夫,他清楚明白自己这边与敌人的巨大人数之差。

听闻荀晏寻来,他神色放松了一些,令人将人请进来。

他对于这个出身士族

的年幼小郎君是有几分好感的,出身名门,言谈举止皆自有风度,并非寻常之辈。

且那荀郎到底年幼,心思纯善,没有太多弯弯道道,而且身子又弱,下意识就给人留下一个无害的印象。

无害的荀郎一进帐就笑道:

“恭喜将军了。”

话落他便吃了口风停不下来的咳嗽了起来。

“何喜之有?”

曹操无奈摇了摇头问道。

荀晏勉强压下了咳嗽,清了清嗓子。

“明日有风,”他说道,“当为出兵之机。”

他看着曹操神色似是不大相信,补了句:

“晏自幼随叔父治《易》,于观天象上有些涉猎,将军若是不信,也可先做好准备,见机行事。”

“可是慈明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