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君侯,昔日为何学医?”
陈登不欲再提,反而问道。
“啊,”荀晏抬眼,想了想,“因幼时体弱,又曾连逢多年大疫,只是这些年还是荒废了不少,歧黄之术非多年钻研不可得,不过习医趣事也多。”
他似是突然来了点兴致,娓娓道来的开始讲故事。
“昔在南阳时,曾见一农家郎中善治小儿腹疾,所用之药不过寻常野果,询问后才知是郎中偶然上山寻得的果实,其形如栀子,试药后发现颇有奇效,有驱虫之用,多用于治虫积之疾……”
陈登一开始听得兴致盎然,随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他迟疑的看了看手中剩下的果子,一时陷入了沉默。
“那儿多称其为留求子,性喜温,晏在这儿天寒地冻的寻了一些可不容易啊。”
荀晏抱怨着说道,把手里剥好了的果子放到陈登面前。
“府君放心,”他安慰道,“不会如上次华先生那般粗暴的。”
吐虫的心理阴影还未远去,陈登拢了拢被子,第一次感觉内心如此的萧瑟,他只是吃了点生鱼脍而已,为什么要经历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。
荀晏想了想,有些略微的心虚,他预计陈登起码两天下不了床。
服用留求子确实比华佗直接催吐虫子的法子温和一点……但那可能是基于心灵层面,毕竟一个是从上面排虫子,一个是从下面排虫子。
只要他不说,陈府君解手时也别看下面,那他就不会被创到!
第二日,荀晏看到陈登面如金纸的捂着肚子,两眼放空魂不守舍,仿佛已经看破了人世间门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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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初至之时,吕布多次亲率骑兵出城迎战,他虽骁勇无匹,但仍架不住实打实的实力差距,曹军众人大破吕军,吕布只得一步一步退回了下邳城中,据守城池,一时僵持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