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彧听完,想起几年前也是一样的场景,林斌杀了人,栽赃到他父亲身上,当时的县令草草断案,把他父亲丢进牢里。
林斌狮子大开口要五千两银子,说给了钱就放了他爹。
那次家里卖了酒楼等产业,高舒阳的父亲也更是卖了许多家业,大哥东凑西借的凑足了五千两,不想他们却只接到了父亲死亡许久的尸体。
而林斌得了钱后却是冷嘲热讽,只道是他们钱凑晚了才害得父亲受不住,畏罪自杀了。
且不久后,他便去了京城,大哥气不过去闹,差点叫衙役也抓了,那般大的冤屈也只能咽下。
高舒阳父亲因着此事郁结于心,没多久就去了,高母与高父自小情深,于高父停灵时便跟着自绝身亡,高舒阳也因此不见宋彧,独自离了清河县。
如今同样的事竟落到他妻子身上,而指使之人成了林斌之子。
林家……
宋彧垂下视线,没过多久他便朝屋外走去,他一步步走到了公孙止的院外,对侯在外的小厮道:“烦你去告知先生,学生有事求他。”
“先生说他今日身体不适,无法见公子。”小厮温和笑道。
宋彧嘴角带着一抹自嘲,他径自跪下,随即高声道:“先生,学生知错,求先生一见!”
他高喊了三遍,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。
老人缓行至宋彧面前,慈祥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“彧儿何错之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