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彧道:“一错不敬师长,威胁先生,二错不知天高地厚,妄想脱离先生掌控,三错不自量力,认不清自己,不知道自己的无用至极。”
公孙止看着宋彧,看着他苍白的面容,“这些都不是你真正的错,你最大的错就错在你不懂取舍。你那妻子不过一乡野村妇,便是舍了又如何?你往后会有更好的娘子,能给你提供助力的娘子,你如今为了她来跪我求我,着实叫我失望。”
“求先生救她。”宋彧垂着头道。
“我说了,她于你无用。”
“求先生救她。”宋彧重复道。
公孙止脸上不由表情波动,他咬牙道:“为了一个蠢货,你…你也是蠢货!”
“求先生救她。”
“不救!她死了便死了,你将来替她报仇就是,如此你才知晓,人若无权无势,就是蝼蚁,就是贱命一条!”公孙止喝道,随即转身便走。
宋彧抬头,他盯着公孙止的背影,随后面无表情起身,轻声道:“这段时间,谢先生教导于我。”
宋彧转身离开,公孙止猛地转回身体,吼道:“你去做什么!”
“我应过我娘子,生不同衾死同穴,自是去挑个风水地合葬。”宋彧扬声道。
“你……咳…咳……小畜生……咳……给我拦着他!”公孙止怒极,指着宋彧的背影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