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宝宝仗着蓝禅语在侧,那物又困结界中,绕之一圈后,很是嫌弃的道:
“虽说当不当国师与鉴别美丑无关,可薛重亥拿这玩意儿当宝贝,眼光也的确不怎么样。”
“你眼光好,可你唯一能欣赏得来的,除了你家金麟台上的金星雪浪之外,怕就是库里的避火图了。”
聂嘲风让这无赖家伙恶心了个够,清净术施了十七、八遍,犹觉衣上腻滑不已,若非无处换洗,他早将这身给丢得远远的。
“我们兰陵金氏才不会象你这老屠般粗鄙,金家乃皇族后裔……”
金宝宝小脖子一扬,很是得意,待要自炫家传一番,却让聂嘲风截住话头,嗤笑道:
“皇族又怎样?也不是人人都是高古之士,如你这般的活宝怂瓜,也是多如牛毛,自然这鉴美,亦是如此。”
“聂老屠,你……”
金宝宝让聂嘲风气得跳脚,转头扯住温若寒,扑人肩上便撒娇告状:
“温哥哥,老屠他欺负我。”
温若寒抬眼看看金宝宝,有气没力的歪坐于地,耷拉着眼皮,毫无半点诚意的开口:
“没劲儿,打不过。小善,你先存着委屈,回家告状吧!”
“你烦我了。”
金宝宝拉着小脸,阴沉沉的似乎能拧出水来,肉爪爪威胁的搭在温若寒腰间软肉上,若温若寒有半字答错,少不得皮肉吃苦。
温若寒忽地觉得,他干脆去死一死好了,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大儿子,华发早生只在眼前,寿数不永亦是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