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桓也睏得不行,揽着兔宝宝也瞬移至陵端身畔,三个小东西你压我,我叠你的,滚在一处睡得四爪朝天。
桃花枝移,花枝轻织成花床托着三个小东西,象摇篮般轻摇哄眠,枝条叠叠重重将其护在其中,地泛阵光,也亮起保护结界。
肥兔与胖龙并不登枝,只窝在树根处,两只亦堆成一团,被护结界之中睡去。
小花仙们让所提的萤灯熄灭,也尽没入花丛。
院中秋虫也收声噤音,生恐会吵到那安枕的小东西们,连天边之月也渐隐,不复方才皓明。
心魔陵越收了笛声,眼眸温柔,他的唇边轻勾一抹浅笑,象那在月下轻舒花叶的昙华一般,明净清雅,却又飘逸出尘。
若说,原先的陵越明锐锋利,如出鞘之剑,那此时的心魔陵越却温润优雅,似入鞘之剑。
剑利出鞘固然锋芒显露,却在伤敌之时,亦会伤己。
剑锋入鞘虽示人以拙,然,其势待发,却比脱鞘而出,更带给人无形压力。
故,以此论,陵越终是落了下层。
心魔陵越明眸低垂,那眼波流转间,宠溺自生,看着青松院后院方向轻笑低语:
“小端儿,别怕,哥会把所有敢伤你害你的人都收拾掉,小端儿就开开心心玩乐就好。
纵是不想修成剑仙,想娶个好女儿,也不怕,有哥在呢!
只是,那芙蕖却罢了,不过是掌教收养的弃婴,什么鬼样,怎佩我家小端儿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