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野的皮肤似乎就是趋于微凉,桑虞的指腹与之接触,两相对比,烫得厉害。
她握他手腕的左手不由松了一分,只剩两根手指虚虚捏住。
“还说没勉强?”头顶飘来岑野凉淡的问话。
桑虞手中的保鲜膜倏地晃动,慌忙回了句:“真的没勉强。”
她重新抓好他的手腕,五指全部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脉搏跳动,更加认真仔细地缠。
提出要帮他缠保鲜膜的人是她,可切实践行,赧然恍惚的人,也是她。
对比起来,同样在与她有着肌肤相触的岑野要淡定得多。
他全程不见任何异常反应,似松似柏地定在跟前,纹丝不动地任由她缠。
然而把伤口包裹好,岑野转身上楼去浴室,桑虞眼尖地瞧见他一双耳朵通红。
比在出租车上的色泽,还要鲜明。
桑虞咬紧了齿关,把手背去身后,脸颊和手掌一并灼烧起来,空气都燥热了。
她原本打算就此离开,楼梯上的岑野回过头说:“我点了外卖,几分钟就到,你给他开下门。”
同时,团子用前肢抱上她的脚踝,闹着叫她陪玩,不放她走。
桑虞便留下来,和一人一猫吃了晚饭。
吃着吃着,岑野把玩的手机忽然伸到她眼前,屏幕显示一张照片:“如何?”
桑虞拿着汤勺看过去,是一张手稿,勾画的是一对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