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他从前的仇家找上门,我很少在他的工作生活中出现,偶尔在他的工作场地探望他也是扮成男装。

酒吧是他手下的一个情报交易点,这段时间我们都在这里碰头。

安保公司,好歹是一个合法组织,真不是披着公司名头的□□。

……虽然他们的作风和黑机构也没什么两样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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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爸在房间里踱来踱去,愤愤咬牙,“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的,这次都摸到酒吧来了。”

他猛地反应过来,“这小子肯定有同伙!”

他咬牙叮嘱我,“你先在房间里等着,警卫马上过来。”

十几分钟后,气压沉沉的老爸黑着脸走上来。

我好奇地问了一句,“他的同伙也穿着女装?”

“不,”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,“他的同伙顶替了凯文,在一楼大厅当调酒师。”

老爸郁闷道,“我说今天晚上点酒的人怎么多了这么多,凯文,不,那小子都忙得脱不开身。”

我欲言又止,凯文调出来的酒有人会点就怪了,除了你谁会高兴喝啊。

我拍拍老爸的肩膀,安慰道,“没关系,至少今晚他帮你卖出了很多酒水。”

我环顾一圈满地狼藉,“正好赔玻璃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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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个很想知道的问题,“他们是谁?”

老爸斜瞥我,在推车的果盘里挑了一个橘子。

剥下来三瓣给我,老爸吃剩下一大半,“穿高跟鞋的家伙是红罗宾,帮忙卖酒的凯文是红头罩。他们之前就找过我一次,想找我问一些情报,我没给。”

我若有所思,“红罗宾啊。”

我勾了勾手指,手指靠近的那侧口袋里有一个硬鼓鼓的小圆球。

有人在逃跑的时候顺手放的,我猜里面是窃听设备,就找了一个借口上厕所,躲在卫生间把它取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