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金属球,捏碎。

用手捏不碎,用脚踩碎。

还有一张裹着金属球的纸条,皱得不成样子。

我把纸条展开,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。

我记住号码,撕碎纸条,纸屑全部冲进下水道。

第8章

68

红罗宾大概是想走曲线救国路线,我爸说不通就从我身上打主意。

我不担心他查到我的身份。

一是我用皮肤黏土改动了骨相,在面度识别系统那里蒙混过关没问题。

二是我的身份登记不在我爸名下。我妈在去世前虽然和我爸生活在一起,但他们两人没有结婚。从在文件和资料上看,我是由我姨妈抚养长大的。

如果红罗宾愿意赶一夜路去冰岛当面咨询我姨妈本人,任何资料都掩盖不了我和我爸的关系。

但,最大的问题是

——我是守法公民,我爸勉强也能是,我们为什么要害怕一个义警?

怕他查酒吧的账吗?

酒吧三千年前就不赚钱了,除非红头罩乐意顶替凯文给酒吧打工,老爸说不定会愿意把线索告诉他们。

……嗯。

好像也不是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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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好奇。

我出发前,红罗宾和红头罩还在哥谭上蹿下跳,我出发后,红色两兄弟恰好出现在我家酒吧大闹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