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他交谈是一件令人身心舒畅的事情,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。
说起来,我们算是有点缘分。
“我曾见过您的父亲,”阿福说,“那是一位热情莽撞的年轻人,看样子您继承您母亲的特质更多。”
不,也可能是因为一个家庭必须拥有一个掌握全局的家长。
如果那个人不是父亲,那就只能是女儿。
“有时我会期待布鲁斯老爷多几分活泼,就像您父亲那样。”
“有时我也会希望我父亲多几分沉稳,”我叹息,“就像韦恩先生。”
“事实上无关紧要,”阿福说,眉峰微挑,“让人为之担忧操心的程度并不会有所改变,所有变量都导向同一个结果。”
说得对,谢谢你让我看清这残忍的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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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在韦恩庄园待到下午,老爹下午抵达哥谭,今晚我会和他在家过节。
阿福邀请我带着老爹一起在庄园留宿,欢度圣诞。
我觉得他进到庄园里来的那一刻,就不会是“欢”度圣诞,可能是“獾”度圣诞。
想让他心平气和地坐在韦恩的餐桌上吃东西,只能是他过来商量提姆入赘的时候。
即使是这样,这份心平气和能否保持五分钟都得打上一个问号,我甚至不知道他会优先找提姆的茬,还是呛布鲁斯的嘴。
思维放开阔点,说不定两个同时进行呢,再拉上一个对世间万物都不满意的达米安,和凡有制造混乱机会绝不错过的杰森,这几个人应该去拍一档狗血撕架综艺,给人头痛欲裂的心里感受。
我看向阿福,从老人深沉的目光里,我读懂了他的心声。他同样看穿了我的忧虑。
我们齐齐无奈摇头,无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