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问过秦茗,但秦茗只是看了她一眼,让她自己去问祁青鹤。
谈及了“试药”两个字。
祁青鹤躺在了床上只掀了一下眸,望向了她的方向。
“我记得你当时只是受了伤……”仲藻雪回忆了一番,沉默的说道,“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失明失声间有失觉的地步?你说要去京城三个月,就是拖着这样的身体去了三个月?秦茗说你的眼睛原是能治的,但现在……”
拖了三个月,毒入根髓,神仙难救。
即便是被称为鬼医的秦茗,也难以救回他的这一双眼睛。
而至于声音……那不是伤了咽喉,而是声喉彻底的被药给融蚀了,穿透了。
“……”
祁青鹤拢着一床被子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她,却如何也对不上焦点。
那一张脸是俊冷的。
依稀犹见那一份神骨清秀的清绝与孤傲。
“怎么了?”眼看着他低着头,神色越发的深凝起来,看着好像痛苦难当的模样,仲藻雪一怔,忙走了过去察视着他的情况,“可是旧疾复发了?哪里痛——”
只刚刚挨近了一些,便被他覆手以身上的被子罩了个满当。
随地一滚,将她整个人带入了床中。
“你!——”仲藻雪意识到了什么很快的反应过来,但人却还是已经被他卷了进去,只来得及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拳。
祁青鹤闷哼了一声,受了她这一拳。
罩落下来的软棉将两人包裹的严实,就好似屏蔽了整个世界一般,此一刻,在这个狭小的方圆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小衾是暖和的。
男人的怀抱更是温热的。
仲藻雪转过了身来,正欲要开口时,却对向了他低身吻向了自己。
这原是一个不苟言笑从来不曾情热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