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一日的洞房花烛,是他人生当中唯一的一次放纵与疯狂,好像一座被引燃了的休眠火山,一池化作了绕指柔的冰川。
他一向守礼,一向怀礼。
哪怕是夫妻,也与她相敬如宾礼怀相待。
那只剩下了唯一能感知她的方式。
抚摸。
爱吻。
向她传递自己的感情,表达自己的欲望。
这一颗心,自始至终只给一个人,也只想要一个人,守着一个人。
他风雪半生,踽踽独行了大半辈子,却自始都不知道如何的去爱一个人,甚至于连如何的被一个人所爱都不知道。
他只知道自己倾心她。
心慕她。
爱恋她。
想要在她的身边。
但在此之前却全然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,又要如何的去做好一个女人丈夫的角色。
他是聪明的,但同样也是迟缓的。
他其实走的比很多的人都要缓慢,更摔倒过无数次,每一步都是踉跄非常。
“唔……”
吻到情浓,好似周身的空气一应的被抽离殆尽般。
抵死缠绵。
感觉到了她的惊惧与不安,祁青鹤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与她十指紧紧的相扣在了一起,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