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萱萱突然拿起一杯酒,泼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。
叶甜被淋了满身,霍景州也好不到哪去。
他们两人一起怔怔站在原地,像是一对落难的鸳鸯一样,显得略微狼狈。
一个巴掌拍不响,沈萱萱不觉得这件事上霍景州从头至尾都无辜,也不觉得这种事只有叶甜一个人能够做到。
如果霍景州真的介怀着与叶甜之间的分寸,保持了一种友好的社交距离,也不至于会发生现在这么多情况。
更不会出现叶甜在她面前炫耀的那些事情。
只有霍景州容许了,这样的情况发生之后,叶甜才能够这样嚣张。
她仗着霍景州一定会站在她这边。并且是无条件的站着。
反而显得这样总是歇斯底里的她,更像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恶人。
只是沈萱萱没有想到,霍景州竟然会直截了当地评价她为泼妇。
这个词带着极大的侮辱性,霍景州这样清冷自持的男人,不可能不会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。
沈萱萱努力保持着面上的笑容,才不至于被内心的失望给击垮。
酒水的液体带着引人微醺的味道,有些粘稠地从下颌流淌进颈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