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安身前是alpha宽挺的胸膛,后背是冰冷的木质柜门,掺杂着酒气的檀香浓郁幽然,让他脑子发晕,被这么礼貌询问后,目光不由得落在裴燿的嘴唇上。
他们之间是有过吻的,不久前他才被裴燿抱在怀里,男人炽热的吻落在他满是疮痍的腺体上。
余安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渍,仓皇无措地抖着身体,宛如掉入火坑一般的燥热,让他羞耻的逃避现实。
他像鸵鸟一般躲进被窝,艰难地忍受着腺体一阵阵异样的酥麻刺痒,蜷缩着身体,试图压下这份陌生的躁动。
当时alpha见他这般抗拒,便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,说一句抱歉,睡在沙发。
本应该是促进关系一个吻,却让他们进度条倒退大半,第二天余安醒来时,裴燿已经离开了。
余安的胆怯让他没有提昨晚的事,裴燿也闭口不谈昨夜的荒唐,二人又回到了相敬如宾的疏离。
后来余安意识到没有回应也是一种态度,正是他的态度让这个吻成为了冒犯。
这些天他不止一次想过,如果那时候拉住裴燿的手,或者给一点反应,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冷却下来。
有时候语言的反馈是苍白的,身体因为害羞而做不出反应,若是当时余安有信息素,裴燿就会知道oga并非不愿。
深夜醉酒,alpha再一次抛出榄枝,比清醒时带着一份克制,同时递过去的还是一份选择权。
他们靠得这样近,alpha什么都没做就让oga重了呼吸,乱了心跳。
在昏暗寂静的病房之中,万籁俱寂,alpha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夜灯幽微的光,oga被困在这一小方天地,难以忽视对方透亮又深沉的黑眸。
余安抵在裴燿胸膛的手紧握成拳,同时僵硬的手臂松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