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能让我不笑吗?
每次我笑的时候,南希在一旁默默流泪,薇罗奇卡数落萨连科,而萨连科这个唯物主义者却向上帝发誓,以后不会再让我发第二次病。只是他一看到我笑他就会打颤,像见了鬼似的。每次我都伸手揪住他的衣领,告诉他,耶稣说过的,不能随便起誓,你要下地狱了。
“真好。”萨连科握住我的手,露出温柔的笑容,“我们一起在地狱里了。”
因为我总说,乱伦的产物是生来就为了地狱而去的,萨连科时常找不到理由和我一起去地狱,这回总算有了理由了。
“我会指着上帝发一千遍一万遍的誓言。”他坚定地说。
这时我就失了兴趣,拍拍他的脸,冷淡地回应道:“不想在地狱里见到你。”
他的双眸会流露出大片大片的受伤色彩,也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还会偷偷哽咽一下,但面对我时,他硬装出没关系的模样。
“无所谓,总归我是要赖着你的。”他抱住我,“你也是不能离开我的。”
“我可没给你承诺。”
“你的存在就是承诺。”
那天,他罕见地回了一趟自己军官公寓,再回到琴声后径直上楼帮我收拾好了行李,把我带上他的吉普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