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提着热腾腾的牡蛎过了检查站,开车回到我和萨连科的小公寓,他疑惑我在哪里弄到了这样高品质的海鲜,我有所保留地说,和线人接头时在餐厅打包的。
“现在可得注意了,万一叫人给检查出来,你不得又有麻烦。”
“我就说时苏联的某位中校要吃牡蛎,我特意去西柏林找人弄来的。”
萨连科弯起眼睛,“拖我下水?”
“当然,坐牢也要一起坐。”我把牡蛎倒进煮锅里,简单加热了一下,便当作我和萨连科今日的午餐。他的胃口向来很好,吃得津津有味,而我却忧心忡忡,为了下个礼拜的暴动。
明明这个人感谢过我,而我却要再次违背他的意愿,更何况这一次还有孩子,是叫我自己都无法释怀的事。心情的抑郁叫我在床上的表现都不如人意,萨连科一度怀疑自己不行。
“没感觉?”他撑在我上方,两颊泛起连绵的爱/欲绯色,性感得一塌糊涂,换了平时,我会一个翻身把他按住骑/个够。可今天,我只觉得胸口处藏了团火,如他的体温一般,灼烧得我很痛。
我咬了咬他的肩膀,说:“是我自己吃药了,你知道,那种药总会让我变得冷淡。”
萨连科小心翼翼地从我身/体里退出,撑着脑袋躺在我身侧,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我胸口上轻点,像在弹琴。他笑着说:“那就不做了,这种事要两个人都舒服才行。”
我转头看他,光自上而下地落在他的金发上,让这个唯物主义者好似位天使。
“咦?怎么现在这么体贴了?之前总折腾我的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