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把脸一沉:“不知…噢噢噢可以。”
杰森把10英镑拍在桌子上,施展了小记忆恢复术。如果掏出来的是撬棍,那就是大记忆恢复术。
布鲁斯问:“他有什么异常吗?”
“先生,事情已经过去半年啦!当时警察也问了不少问题,不过我们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。嗨,其实突然有人被杀很正常的,我有个朋友出国旅游时看热闹,碰上黑手党枪战,流弹给他打死啦!”
布鲁斯掏出本本:“他也有一个这样的烟盒吗?”
“有,这种百花款的烟盒太少见了。”
“他来这儿旅游,去的哪家滑雪场?有认识什么朋友吗?”
“这个…真的不记得了。半年,几百位客人来来去去,每天都累的要死。不过如果你想要,我有案发现场的照片。嘿嘿,我一哥们拍了照片卖给小报记者,还送我一份。20英镑,谢谢。”
“让我看看拍的清楚不清楚,有几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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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少爷坐在出租车里,拿着令人作呕的满满一信封照片,阳光没照在他脸上,只照在他的衬衫领和挽起的披风袖口,洁白修长的手指和拳面上优雅的骨骼线条,黑色的西裤和蒙尘的皮鞋。思考再三:“那些成功的侦探,都有细致的观察力,能分辨屋里留下的任何痕迹。而你们不让我去案发现场!警方还收拾干净了,有没有可能……真的是警察?”
杰森搂着他肩膀,笑着叹息:“有太多的人需要四处奔波才能养家糊口。”你还没怀疑流莺呢,那些女人更有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,认识任何不沾边的人。不过她们大多会偷客人的东西,不至于杀人,排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