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一会儿后,姜厌显然是有些力不从心了,她看了眼虞人晚,又把眼神转向老人的身后。
虞人晚的眼睛微微瞪大。
“…?”
姜厌的眼神催促起来。
几秒后,虞人晚缩着肩膀走到老人身后,脸上的表情分外羞愧难安。
也就是从这时起,老人接连失误,姜厌逆风翻牌,一小时连胜三场,把老人搞得直接自闭了。
老人纳闷地猛喝了口茶,把胡子一吹,小桌一拍,中气十足道,“再来!我这十几年没输过了,我还就不信了,咱们再来一把!”
姜厌却是站起身准备告辞。
“以后再打吧,我今天刚和朋友搬来,要回去收拾屋子。”
老头勉强同意:“好吧,那你得空就来,你租的哪栋楼的屋子啊?厂房老板是我棋友,你要是明晚还来,我让他给你打折!”
姜厌不着痕迹地笑了下。
她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老人身边围绕着许多人的欲望——结交攀附的欲望,果不其然真的有些来头。
“那栋楼。”姜厌往身后指了指。
老人的眉头和先前的小卖部老板一样皱了起来。
“怎么租那儿去了,赶紧退了,我让我那朋友给你换个地方,今晚就换!”
不说直播间,连姜厌都被老人雷厉风行的作风惊了一下。
“为什么要退啊?”姜厌问。
老人担心姜厌不退房,也没藏着掖着,他用手指沾了沾手边的茶水,在桌上写了两个字,又抹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