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就有人买我了,快了快了,我的孩子就快有吃的了!”
但冰冷的铁棍狠狠打在女人的腰上,因为腰上没有肉,所以这一棍子直接打在了骨头上,咯嘣一声,女人抽着气倒在了地上。
巡逻队明显是不把流民的命当命的,打完女人后,他们掐着小女孩的脸左右看了看,然后不屑地对视一眼,抬起结实的棍子就往小孩的胸前和脸上打,略大的男孩扑过去护住了妹妹,再抬起脸时,满嘴都是血。
他往外吐出了七八颗牙齿,然后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
“真不抗揍。”男人踹了男孩的尸体一脚,把他踢到路边的尸堆上,拖着小女孩和女人往村门口走。
瓶瓶试图回头去看,但林小堂死死拽住她的手,把她往花街领:“没用的,每天都这样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
“羚仁村…公认的和平之地,流民们奔赴的桃源。”瓶瓶低声复述着答题板上出现的信息,
她往周围看了看,而后低下了头。
花街距离戏园很远,走了将近二十分钟,瓶瓶才看到花街。
街如其名,几乎每扇门前都别了朵花,林小堂给瓶瓶介绍起月娘:“月娘全名叫今月白,九岁的时候被卖进花街,十三岁开始接客,做的是皮肉生意。”
“但她的接客和别人不一样,月娘想什么时候接客就什么时候接,男人从来都是自己挑。”
瓶瓶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人间惨案中回神,问林小堂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月娘看不起有媳妇还寻花问柳的人,也看不起来花街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