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堂低声道:“她就喜欢干净的,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,她和花街老鸨打了赌,第一次开门接客前的一个月,她隔几天就去陈少爷门口转,陈少爷是留学回来的,不仅有学问长得还特别好看,当时全村都说月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但一个月后,陈少爷找到了月娘,还说要带月娘走。”
“月娘前脚答应得好好的,睡完就把人甩了,后来月娘名声起来了,羚仁村的人搬搬走走,换得频,她看上哪家未出阁的男人就会去他门口扔朵花,那人来花街找她,她睡个几次就会换人,那人不来花街找她,她也不会再去找。”
林小堂的语气越说越佩服,瓶瓶歪头看他。
“你的语气很好玩。”
林小堂脸蛋一红:“我就是觉得她厉害。”
几分钟后,林小堂带瓶瓶停在了一扇门前,这扇门上并没有别花,干干净净的,门口的路也干干净净,好像一点灰都没有。
林小堂敲了敲门,半分钟后,有个女人打开了门。
瓶瓶好奇地抬头看她,女人也半眯着眼睛低头瞧她。
半分钟后,她把指尖伸向瓶瓶,而后撩起她的碎发,帮她别在耳后。
她样貌普通,却每个动作都随意又吸引人,好像这种魅力就是她骨子里自带的,是她的骨相。
“今后你就叫我月姐姐了。”
“麻烦我们小堂了,这份点心给你吃,”说罢今月白回屋拿了两提纸包的点心,交给林小堂,“另一份给奚班主,就说谢谢她送我个小丫鬟。”
林小堂的脸简直比煮大虾还要红了,他手忙脚乱地接过点心,转身就跑。
瓶瓶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