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苒提着一袋芒果,姿态强硬,往辛怡怀里推,“你别客气,咱们有来有往,我家牛牛喜欢吃芒果,不知道甲胄爱不爱吃。对了,说起芒果,我想到你楼下邻居,按照去年时间算起来,她差不多要从海南回来了。”
辛怡停止咀嚼,鼓着一边腮帮子:“之前我听物业提起过。”不过态度挺讳莫如深的,藏着掖着更让人不安。
蓝苒跺跺脚,震下鞋帮沾到的枯草,“你楼下邻居,前年把整栋楼的业主都投诉个遍,尤其是在你之前的业主,为了她把房子都给卖掉了。”
嘴里含着山楂品,口水分泌旺盛,辛怡吸了下,动静倒像是吸冷气。
辛怡还是选择不告诉沈熙如。她是独居,以后稍稍注意一点,麻烦应该找不到她头上。
晚上,邢则下班回来,辛怡特意转送他两个大芒果,理由是甲胄喜欢。
“又是它亲口说的?”
虽然邢则表情正经,可辛怡还是听出语气里的调侃。
辛怡郑重其事:“没错,男低音,可磁性,可好听了”
甲胄很配合地仰头,嗷嗷叫唤两声。
邢则用咳声压制什么,“甲胄是母犬。”
门关上那一刻,辛怡还未从冲击中回神。
……什么,甲胄竟然是母的?
可它那么秃!
一整晚,辛怡都沉浸在甲胄其实是母犬的震惊当中,都顾不上悲愤烦闷了。
导致第二天看到守时来上“日托班”的甲胄,憋笑憋得相当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