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则捏捏她指骨,眉峰支起,“等哪天我被鲸鱼本能支配,到时候再唱给你听?”
矫作的讨好?语气像蜜酒,可能是春日光影打破了酒坛,醺浓酒意把耳朵弄醉。
辛怡一时间迷迷糊糊,颔首答应下来。
事?后挺懊恼的,暗叹当时的邢则活脱脱一副祸国的妖精姿态,自己不知不觉就中?招。
不过,这种感?受到是挺稀奇,犹如一团羽毛搔到心口,激起细微的颤栗。
绵密的喜悦持续到晚上,为了宠一宠今天竟然会对着自己撒娇的邢则,辛怡特意烹饪一桌美味。
今天?的邢则口味改变,辛怡细心观察到,嘀咕,“你怎么突然爱吃肥肉?”
自己爱吃就算了,还把肥肉夹到辛怡碗中,眼?巴巴极力推荐,盛情难却,辛怡勉为其?难尝上一口,艰难咽下,拒绝再吃第二口。
邢则不仅变得?爱吃肥肉,还?很爱吃鱼,桌上的一盘红烧鱼就是他点名要求的。
邢则闷头吃饭,没正面回答,一盘红烧鱼几乎被他扫光。
他最后把鱼腹部分的嫩肉夹到辛怡碗中?,朝米饭下面摁了摁,出人意料地征询辛怡意见:“今晚我们分开睡?”
辛怡手顿在半空,眼?睛眨啊眨,透露出不解。
以邢则对她的热情,他忽然提出来,辛怡太意外,以至于大脑一时短路,神经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联结。
“为什么?”
问出口又后悔,好?像她多惦记一样,明明惦记的那个是邢则,每晚都会?缠着她不放。
邢则搁下筷子,人很倦怠地往椅背上一靠,“陪李润去了趟海洋馆,只是在北极熊馆多停留了一会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