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韫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,但他本就肤色雪白,除了唇色淡了些,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
但殷礼还是察觉到了,却被傅清韫用“感冒”糊弄了过去。

这些天,殷礼每早都会吃糖给傅清韫尝尝味,为此还戒辣戒烟。

他心痒的难受。

但好在都忙着识药,没怎么犯瘾。

只是晚上睡觉前,会觉得有些不得劲。

不过这几日,殷礼的学习速度让傅清韫十分震惊。

他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殷礼。

殷礼总目光坚定的和他说,他一定会帮到傅清韫的。

傅清韫笑笑。

他知道来不及了……

六日后。

傅清韫坐在后院里,眉头紧锁着挂了电话。

傅家全族已回了京城,正往云阁赶来。

除了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辈外,如闲云野鹤般在外潇洒,早已不过问家族之事的傅天凌也来了。

他曾被誉为傅家百年难遇的天才,也是傅清韫最敬重的三叔。

只可惜,傅天凌后来因双腿残疾而离开了家族。

殷礼坐在傅清韫的对面,捧着盒子细嗅着。

其实他没有把握,但傅清韫只差一味药材名就可以通过家族考验了。

明明只差一种了。

傅清韫却尝不出来。

殷礼闻了好一会,忽然道:“川乌有吗?”

傅清韫摇了摇头,“里面有白及,它与川乌相克。”

家族考验的有尝药的先例,故此不能用相克的药材。

有了白及,就不能有川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