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除白及外,里头还有半夏、贝母等,这些都与川乌相克。
川乌是常用中药,但它是含毒的,不可多量。
殷礼自我怀疑了一会,随即跑去香料阁找出川乌,他少量的尝了尝,又闻了闻。
再回来的时候,他又一次的确认了那个味道。
“傅清韫,你信我吗?”他眸光坚毅。
他知道这些与白及相克。
但他真的闻到了。
他不知道傅清韫会不会信他。
对于现在的傅清韫来说,他们不过刚认识。
但若是许年,一定会信他的。
“当然。”傅清韫笑着提起笔在本子上落下“川乌”二字。
倏地。
后院外,黑压压的来了一群人。
为首的是傅天戈。
“侄儿啊,这还在写呢?这次考验有这么难吗?”
他的语言中几分嘲笑的意味。
众所周知,傅清韫是个制香的天才。
他自幼就被爷爷当做继承人培养,可谓是倾囊相授。
在傅清韫当家主前,上一位傅家家主是傅严,傅清韫的爷爷。
傅严在传承时,直接越过了傅清韫叔父一辈,将继承人的位置给了傅清韫。
此事一度令家族不满,尤其是在傅严死后,傅清韫的父亲又被送入疯人院。
傅家上下对傅清韫一直不够信服。
更别说他后面因为失忆,人间蒸发了一年。
失了忆的傅清韫早就没了传承的记忆,这个傅家主的位置难免惹人眼红。
坐在轮椅上的傅天凌紧随其后的出来打了圆场,“这时间不是没到吗?二哥这么急做什么?”
他从傅天戈身侧出来时,笑着望向傅清韫,面目和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