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礼,我认栽了。”

“只要你醒来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傅清韫重音强调:“最后一次。”

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重新站在面前,他只会不受控的反复陷入死循环。

一次又一次。

无可救药的爱上殷礼。

他以为三年,他不去打听关于殷礼的任何事。

不回京城。

他就会忘记。

就能走出来。

可殷礼曾是照入冰冷囚笼里的一束光,携他穿透困境。

从前失忆的傅清韫像是一张雪白的纸,殷礼添了一笔又一笔,笔锋洇透纸张,将他绘成了一幅完整的画,画湿了、毁了,上面的图案也永远清不干净。

他早该想通的,两次死亡都没能杀死他的爱意。

他走不出来的。

傅清韫扣紧殷礼的手,温热的吻落在他的手背上。

“阿礼,醒来……”

“十一年逢春,我们重新开始。”

他的声音掷地有声,重重地砸进了殷礼的耳中。

傅清韫守了殷礼彻夜。

第二天早上柳漾端着参汤来了,是给傅清韫准备的,以示感谢。

但傅清韫没喝,只说晚上再来后就走了。

柳漾替殷礼擦了擦脸后也走了。

二月的暖阳透过窗户,洒在病床上。

被暖阳映着的手,微微动了一下。

……

圣德餐厅门口。

“相亲相亲,就他妈的相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