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腰,我会安排好。
春节在连城热热闹闹地过。
李羡甚至看到,杂物间里还留着二年前那联贴着小狗贴纸的对联。
节前节后总有应酬,只有二十到初二这几天清净,李羡坚决贯彻不早起方针,接连睡了二个懒觉,每天十点多起床,等着吃午饭。
初二这天是家庭聚会。
孟家这边奶奶和孟世坤夫妇出席。江若琳身份无可隐瞒,也到场。
李羡这边是李传雄夫妇和曾达礼。
无论从前如何受了多少非议和嗟磨,对彼此多少成见,这一顿饭吃得体面。
不过两边跟父母相处方式对比鲜明。
李羡跟父母很亲热,无话不说,与曾达礼关系也不错。
孟恪与孟世坤夫妇、甚至江若琳的相处里,除了礼貌体面,很少有更进一步的感情袒露,好似一对不相爱、只相敬如宾的夫妻。
饭局设在城华阁,除了老太太年纪大了、李传雄身体不好得早些回家,剩下的都去楼下茶室闲聊。
李羡一直待在妈妈身边,直到众人准备散场,才注意到孟恪忽然不见,给他发了条消息,没回复。
她将妈妈托付给曾达礼,自己去洗手间,出来后闲转几圈,在楼上会客区听到他的声音。
正要踏上最后一级台阶,听到孟世坤的声音。
听起来父子俩之间还是不太愉快。
她抿唇,轻轻收回脚步,倚靠在栏杆处。
两人没聊几句。
脚步声渐近。
李羡赶紧躲下去,怕拖鞋踩地有声音,两手拎起来,下楼后发现无处可躲,就钻到大盆龟背竹盆栽之后,屏住呼吸。
两人似乎都没注意。
径直走了过去。
李羡慢慢探出脑袋,就见孟恪折回来。
“出来吧。”
李羡从角落磨蹭出来,低垂脑袋,“我就偷听了几句话”
“怂什么。”孟恪说,“我凶过你”
“不是。因为我品行一直比较端正嘛”才会觉得不好意思。
孟恪哑然失笑,捏了下她的脸颊。
身上那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冷峻和不悦烟消云散。
回家路上,路过药店,李羡叫孟恪停车,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没多久,从药店出来,手里多了只纸袋。
“哪不舒服”孟恪问。
“没有哪不舒服。”李羡系安全带,“只是几只验孕棒。家里好像没有。”
气氛静默两秒。
她扭过头,孟恪果然看了过来,目光微灼,仿佛在压抑什么感情。
李羡吞口水,“这东西不是必备的吗。在京市我也用过”
孟恪垂眸,看了眼前车窗外的道路,自知失态。
这种事情毕竟急不来。
“你也太着急。”
李羡揶揄。
夜里李羡两分钟打湿床单,孟恪也是这么揶揄她的。
她倦极,夜里睡得很沉,不知从何时
起开始做梦,梦里都逃不了他。
两手抓住床单,下腰绷紧,高高仰起胸脯,她颤动中断断续续计算了排卵期,根本不是今天他就是为了折腾她。
她觉察到强烈的尿意,梦里哆嗦一下,惊醒过来。
差点被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的身影吓死。
李羡捂着心口翻过身。
孟恪知道自己吓到她了,赶紧俯身凑过去,“今天约了朋友吃饭,这都十点半了,宝贝,再不起真要迟到了。”
嗓音低沉微哑,靠在耳畔引起一阵电流。
李羡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抵抗,尤其在她刚从睡梦里醒来,这样脆弱混沌的时候。
她掀开被子,伸出手臂出去,孟恪的手掌先往她领口抹了一把,滑到肩头,将人带起来。
李羡低头,看到自己胸口可疑的黏腻水渍,视线顿了顿,看向他拢过自己肩头,附在衣襟上的手指,食指与中指亦是晶莹,甚至在桑蚕丝裙子布料上留下指印。
身下空荡荡,李羡陡然红了脸,嗔恼,“孟恪你”
“你不是不让人叫你起床么,只能这样了。”孟恪说。
李羡用力推开他,将裙摆扯下去,趿上拖鞋,两腿一步一抖地走去洗手间。
“生气了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走这么快做什么。”
“尿尿”
身后传来朗声发笑的声音。
李羡顺路看了眼时间,才想起今天确实约了朋友吃饭,她抓了抓长发,进洗手间。
小腹憋胀得厉害,步伐反而慢了下来,她抿着嘴巴,撑手走过洗手台,不小心拂掉架台上什么东西,落地才发现是验孕棒,两只掉落,一只在手边。
她随手拿起手边这只。
终于解决生理问题。
李羡起身洗手,顺便洗漱,因为急着出门,甚至忘记瞄一眼放在身旁的验孕棒,换了衣服预备下楼时才想起这事。
她回卫生间,拾起验孕棒和垫着它的卫生纸,看了眼结果,准备丢进垃圾桶,即将松手的一瞬间,顿住,又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