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靳成就此停顿,冷眼看着对方脸上重新复苏的希冀。
“华南区起步最晚,局势最复杂,人心最散漫,技术水平最落后。”
岳云宗掐紧拳,“你要我去华南?”
“不是我。是你主动请缨,自愿前往,为柏丰,为家业,开疆拓土,向柏丰上下所有员工,明心志,作表率,创效益。”
焦睿接了个电话,适时道,“岳总,调查组已经到楼下了。”
岳靳成颔首,然后不再看岳云宗一眼,长腿阔步要走。
手搭上办公室门门把。
身后,颤抖的声音传来,“我去华南片区。”
截止下午盘收盘,锌合约以高出上一交易日323收尾,但经验丰富的投资人已敏锐察觉端倪。最后三十余秒,分钟线以一根长阴线结束。
这意味着,崩塌迹象初显。
晚上8:55分,集合竞价,锌合约以大于5的跌幅萎靡低开,回归正常的逻辑运行里。而柏丰的套保账户,浮亏已减少一半。
没有资金暴力拉升,市场恐慌情绪叠加,下跌速度之快,明显的单边行情。
这一晚,付佳希盯盘到凌晨两点半。
收盘时,公司账户,浮亏全部回归,到了控盘前的正常水准。
付佳希心如止水,合上笔记本电脑,走至窗前,任由夜风亲昵傍身。天边月,夜幕星,车水马龙,如密如织的人间。
她沉静,独思。
这一天都没和岳靳成联系。
但此刻,她知道,他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