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乃是你师娘,你竟敢对师娘不敬,有你这样的徒弟,你师父真是三生不幸。”宁嘉徵明白韩玉被奚清川蒙在鼓中,误以为奚清川是正人君子,且当徒弟的维护师父天经地义。
但他不能容许韩玉阻挠他羞辱奚清川,自是没好气。
韩玉一把抱住了师父,急声道:“师父,师父,你告诉徒儿,是否这宁嘉徵不利于你,害得你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?徒儿即便舍了这条性命,都会为师父做主。”
“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徒弟,劳烦你动脑子想想,倘使我能害得你师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,单凭你如何为你师父做主?不自量力。再者说,我绝非你师父的对手,如何害得了你师父?”曾经的宁嘉徵自诩光明磊落,不屑于撒谎,经过三年的磋磨,撒谎于他而言,不过是信手拈来。
奚清川迫于无奈,为宁嘉徵证言道:“嘉徵并未害过我。”
此言一出,细微孱弱的希望彻底地灰飞烟灭了,摇摇欲坠的信仰轰然倒塌,震耳欲聋。
却原来,师父从不是什么谪仙。
是他愚不可及,误将一淫魔当作了谪仙。
他发了好一会儿的怔,才问宁嘉徵:“你不是喜做女子打扮么?”
宁嘉徵面无表情地道:“我不喜做女子打扮,为奚清川所迫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奚清川咬碎银牙,不发一言。
师父不单单有当众淫乱的癖好,还喜欢强人所难。
韩玉直直地盯着奚清川,欲要将其从皮至骨看个分明。
奚清川羞耻难当,耳畔却拂过宁嘉徵阴阳怪气的嗓音:“夫君为何不继续了?”
奚清川终究是自己的师父,韩玉不忍见奚清川失血过多而亡,制止道:“师父切莫再继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