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兰猗,周伯伯便不会爆体而亡。
奚清川温柔似水地道:“娘子若是兰猗,本宗主会更后悔自己太过心软,容娘子守了三年孝,未能在娘子一十又四那年,便破了娘子的处子之身,令娘子汁水横流,淫叫连连。”
奚清川所言不堪入耳,尽管宁嘉徵清楚奚清川决计做不到,仍是不免恶寒。
宁嘉徵凝了凝神:“兰猗究竟身在何处?”
奚清川挑眉道:“娘子若能宽衣解带,服侍为夫,为夫可考虑说与娘子听。”
宁嘉徵提醒道:“你切莫忘了自己已是个阉人了。”
“阉人又如何?”奚清川憎恨宁嘉徵不识抬举,受着自己的百般宠爱,竟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去势,但他面上却堆着笑,“为夫不介意与娘子对食,娘子可用物件捅自己,让为夫饱饱眼福。”
宁嘉徵牵了嬴西洲的手:“我已与西洲两情相悦了,何必用假物件。”
嬴西洲认为奚清川该当由宁嘉徵处置,故而一直默不作声。
纵然他听得怒不可遏,亦拼命忍耐着。
宁嘉徵的手指一贴上他的手指,旋即被他紧紧扣住了。
奚清川见一人一兽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,嘲笑道:“穷奇是上古凶兽,哪里懂什么情情爱爱,待他腻味了,指不定会将你拆骨入腹。”
嬴西洲淡淡地道:“吾绝不会将嘉徵拆骨入腹,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将你拆骨入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