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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他并无多少经历,阈值却被拉高到一个可怕的程度。

普通的过程,完全无法满足。

刚才好几次,他都想掐住她的下颔,迫使她仰头,露出喉咙。

他完全可以这么做。

她不会知道,他是想低头咬上去。

手指甚至不经意般描-摹了一下她颈上的血管。

这既是对她鲜血的渴求,也是一种狩猎本能。

就像长了尖喙的鸟类,想要啄;长了利齿的猛兽,想要咬。

对一些掠食性动物来说,喜欢和讨厌,更是会触发同一种本能——扑咬。

更何况,他对秋瑜的感情,远远不止喜欢。

更像是一种病态的痴恋。

他知道,如果让秋瑜自己评价自己,决不会给出“单纯”的评价。

但她就是非常单纯。

在她看来,只要看过很多书,去过很多地方,亲自进过快要被有毒的河水淹没的贫民区,就算见多识广。

她天真到不懂“看得多”不等于“经历得多”的道理。

书上的文字,毕竟只是文字,哪怕揭露了血淋淋的现实,也不是看得见、摸得着的现实;

去过某些地方的知名景点,只等于你到过那里,并不等于“成熟”与“世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