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夏知秋是官,可她的手毕竟不能伸那么长,招惹荆州的事务,要是惹人嫌恶,没准此事适得其反。
谢林安思索了一番,淡淡道:“也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“嗯?”夏知秋不解。
“若是官家与王家勾结,遇上这样的丑闻,没准真的会压一压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法子吗?”
闻言,谢林安不回答夏知秋的话,他将视线转向赵稳婆,问:“有一件事,我想和你了解清楚。”
赵稳婆在旁边听得心焦,此时终于轮到她讲话了,她忙不迭道:“官爷,你尽管问!要是有老婆子我知道的事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那王家大小姐胸口的烫疤乃是新伤,若是王家有心验身,回府后也能被认出来,为何没人怀疑过她?”谢林安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,夏知秋也觉得这事有点蹊跷。
赵稳婆解释道:“确实,那烫疤刚显露的时候,还带着新伤的痕迹。可是替大小姐沐浴的丫鬟,哪个敢多看她一眼,或是对主子不敬验身的?时间拖了一个月,再新的伤,那时也变成旧伤了。别说验身的姑姑,就是医术高明的大夫也瞧不出端倪来。”
谢林安若有所思地笑:“寻常大夫自是瞧不出来,若是寻一些专门调理伤疤的名医,那也未尝不能知晓其中蹊跷。我记得王家有大小姐的娘家人十分厉害,不如就给这假小姐的舅舅飞鸽传书一封,让他来处理这假外甥女吧。”